社火的雏形是源自于古代先民们组织的一种祭祀活动。他们抬着猪、羊、牛等牲口祭品,敲着锣打着鼓,载歌载舞向庙宇而去。一则是向神灵一年来的护持保佑来进行还愿的,另一方面则祈求神灵的保佑,在来年里人蓄都能平平安安地度过,一年里风调雨顺,五谷丰登。反映出古代原始先民们美好的祝愿和祈盼。
后来逐渐地演变成敲锣打鼓的热闹场面。一个村子,组成一个锣鼓队登台祭拜。这时候,祭祀的锣鼓队很多,必须一个锣鼓队,接着一个锣鼓队前去祭祀。这个锣鼓队祭祀已毕,才能轮到另一个锣鼓队。这时的一个小团体,一个锣鼓队就是一个社。
为此,几个社,按照各自的利益,对上了眼,便结成一个联盟,与另一派的社相抗衡。就像亲戚一样,一家有了事,下了请帖,必到。往往因为祭祀的先后次序,他们之间闹出了不可调和的矛盾,甚止为此大打出手。甚止同在一个庙宇里祭祀神灵,也会出现打架斗殴的现象。为就是争这头一炉香。这种不良的现象有可能就发生在他们距离最近的几个村子中。反而与距离较远的村子结成统一联盟。
和我们生活中情形一模一样。亲兄弟也因共同的利益之争,会反目成仇的。亲兄弟不一定,日后就能很好地走到一起。反是与距离远的人相处得很好。
就拿我们这几个村来说吧,大刘村,在我们的北面,属于北社。我们布村乔家居于中间,属于中社。庙宇正好就这中间,雕梁画栋,庙宇内森严可怖。最南面的村子则是熊家布村(长安),属于布村南社。熊家布村,不知什么原因,什么时候,划归入长安县(区)管辖。按理来说,大刘村,和布村乔家同是一个乡的人,中间离的又很近,但这两个社,谁也见不得谁,是两个冤家对头!大刘村偏偏越过乔家,却与距离较远的熊家布村结成一个同盟社。这两个村子的关系,亲如一家。每年的二月初四庙会这一天,这三个社同来这座庙里上香,谁来的早,谁先上。熊家布村归长安管辖,也敲着锣鼓家伙抬着祭品前来上香。不过,现在他们不再为争个头炉香而大打出手了。谁先到达,谁先上香。
一个社,与另一个社,它们的调调是截然不同的。这就形成了各种不同的流派。比如北社,中社,南社,它们的调调,节奏的快慢,中间的停顿是迥然不同的。这样,就形成了许多社,每个社有老年人,有文化的人记载着锣鼓铙钹调子曲谱。老年中有文化的人,将调谱熟记于心,经常担任着指挥的角色。表演时,指挥人手戴着白手套,挥动着戴红缨缨的指挥竿。这就相当于乐队中的总指挥,把握着全局的音乐基调。周围敲锣打鼓的人都眼睛看着他手中的指挥竿,一上一下,強弱各人每个社有老中青三种人组成。老人起到传、帮、带的作用。
有的锣鼓队经常敲着,调谱已经熟烂于心。慢慢地流传下来。年都有年人加入其中。年轻上看着把式手上的家伙,跟着慢慢地溜,一遍两遍,慢慢地就学会了。现在已经不用老人指挥了。
有的锣鼓队,仍在沿用总指挥的角色。老人位于最显著的地方。敲家伙的全看着他一个人手里的动作。这种锣鼓队,显得庄重严肃的气氛。
无论是过庙会,还是村里过年给军烈属拜年,都少不了锣鼓队。特别值得一提的是,耍社火,更是少不了锣鼓队,身着统一的黄色服装,勒着红腰带,个个都显得生龙活虎,